“原来你也知道这样做很过分啊。”就在她苦恼情绪之际,楚惊蝶却停止了挣扎:“可是姐姐,明明是你先把我拱手送人的啊。”
楚清歌一怔。
“顾明莱是你亲手为我挑选的未婚妻,我如你所愿亲近她、喜欢她、赠予她我最重要的东西……我有哪里做错了吗?”
女人沉默。她缓缓摸着女孩突兀的骨骼,像是被它们突如其来的尖锐刺痛了。你在愤怒什么呢?楚清歌有些不解地将自己的妹妹揽入了怀里,就像幼时噩梦惊醒后的无数次,就像她在触碰什么万分珍贵的东西——
【可她才是理应被细细摩挲的珍宝,我不止一次这么想。我的姐姐是当之无愧的钻石,轻盈的、美丽的、剔透不已的钻石,而我则是玻璃,是她耀眼锋芒下沉默的赝品。】
玻璃。赝品。
想到原剧情里“楚惊蝶”的自白,任务员不知为何心头酸涩。她没有挣脱这个迟到太久太久的拥抱,她只是感觉有点累了:“楚清歌,你总是知道我的。”
“车子没了可以再换,全球限量又如何?我开心就行了。”
“你知道的,反正我这个人……”
还有什么是一个身死了九十九次的人放不下的呢?
——“最无所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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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莱承认,她还是低估了所谓“命运”的威力。
起先是正常。生活依旧如往常一般运转,没有突如其来的疾风亦或是尚未预示的突变将午后的静谧撕破,她理所当然地将楚惊蝶的话当成了恶作剧:无法解释的泪腺链接、命运共同体?
唯物主义者对此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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