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爹除了爱自己,好像谁都不在乎。”
司徒空坐上了院中的石凳,她翘起二郎腿吊儿郎当地说道:“我今天回来还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们说,你那爹啊,了不得。我跟栗儿以为密室那些箱子就是你娘留下来的遗物,没想到你爹还挺会藏东西的。”
她从怀里掏出一张纸,上面清楚地画出了一条密道。
司徒空指着密道的尽头,她沉声道:“在侯府东南方向有处宅邸,我过去看过了,库房摆满了宣家的木箱。也就是说,留在密室里的箱子是你日后的嫁妆,是你爹提前备好的。剩余的大部分都被他移花接木转移了地方。这件事可能你祖母也被蒙在了鼓里,我去你祖母的私库里看过了,只有两箱。”
云昙死死地握住扇柄,她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长平侯府六姑娘已经被送去庄子上静养了,这个世上以后也不会再有云昙了。”
既然长平侯之女的身份被她抛弃,那她为何还要和那个男子用着同样的姓氏?
她的母亲留下大批的嫁妆就是希望女儿日后平安顺意,但是她的母亲低估了枕边人的无耻,竟然连发妻的遗物都要独吞!这样的人,不配当她的父亲。
她偏头掩住眼眶里的湿润,自嘲道:“难怪我后来找娘的嫁妆单子却怎么也找不到,原来啊,他能那么狠心。”
栗橘心疼地搂了搂云昙的肩膀,她强颜欢笑道:“我没事,很快就好,他才不值得我掉眼泪,我只是为我娘难过。”
栗橘柔声道:“我会把你的东西拿回来的。”
“好。”
她弯腰点着纸上的路线,说道:“司徒,这件事谢了,但我还需要麻烦你一件事。”
“谢什么谢啊,我能在密室找到密道说明我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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