赐婚,天下皆知,陛下若出尔反尔,天家威严何在。”
皇帝笑了,“天下尽知朕为萧阁老和何氏女赐婚不错,可女丞相怎么配真小娘,若你二人真尊了圣旨,成了一对假凤虚凰,那时才贻笑大方呢。”
萧存玉顷刻间跪下:“臣有罪。”
皇帝虽把话扯在明面上说,可也不是为了看她下跪的,因此好笑地说:“你起来罢,朕既然没有让三司会审,特意单独找你来这里,你也应该能明白,朕不是要治你罪的。”
“陛下虽不治臣的罪,但臣自知戴罪之身,如何敢起来。”
皇帝再三劝过,见她还跪着,便起身伸手要扶,可谁知手才探出半截,堪堪搭在她袖檐上,萧存玉便已闪身起来了。
存玉手上流水般做了个揖,躲开了皇帝的手,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,皇帝刚好没看见。
她心下暗恨,当日皇帝在京中发作薛尉,既不立刻处死,也不言语敲打,甚至薛尉现在还好好的活在昭狱之中,没有皇帝制止,流言像瘟疫一样传开,在这盛夏光景里惹得人心燥燥的。
她收到同僚寄来的书信时,便知道皇帝是不会让她好过的了。
是她太信任皇帝了,她以为自己这些年做出的政绩足以让他抛却俗见,她以为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孩子,是会和其他人不一样的。
存玉心寒至极。
她怎么会天真到认为一个站在权力顶端的男人会理解她。
他是皇宫中盘旋的金龙,是过往数千年所有男人的总和,他身后鬼影重重,脚下白骨森森,他的存在,就是世间万千女子被敲骨吸髓的证据。
皇帝收回手道:“朕决定封刘景周为公主,老师觉得拟什么封号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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