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云一滞,脸上浮现心虚的神色,又很快掩饰住。
“大人说哪里的话,我不过是关心刘将军罢了。”他气不服,自己就算想盯着刘景周抓她的错处,那也是人之常情,何必扯到军法的高度呢。
更何况——
他两眼瞥着萧存玉,意有所指,“若说犯了军法律法,我这点小事又算什么呢?”
他声音虽小,但足以让周围所有人都听见,一时之间,房中寂若无人。
萧存玉莫名厌烦起来,“既是关心,那邢将军不如亲去雁门关看看,也好过整日在这没头没尾地问。”
这样的场景,不知出现了多少回。
一张张充满算计的脸,心思和欲望赤裸裸地呈现,像是戏台上最浓墨重彩的戏子,面皮之上是令人作呕的粉末。
立身不正便难以服众,他们现在知道了她这个可笑的把柄,自然不会听从于她了。
自从薛尉在众人面前道破秘密的时候,她便知道自己无法在朝廷上久待了,让薛尉活着上京,她也存了顺水推舟的意思,若陛下信她,愿意用她,她自然竭尽所能,可若陛下不但不相助于她,反而任由她深陷险境,那她也不会非要辅佐一个糊涂的君主。
君既无情我便休。
冷嘲两句后,她不顾邢云难看的脸色,起身走了。
没过多久,刘景周孤军深入漠北草原,直打到突厥王帐的战绩就传了回来。
据说她从西北处进入草原,一直绕到突厥后方,打了突厥人一个措手不及。左贤王尚且在酒水里醉生梦死,头颅便被一刀砍下来了。
刘景周此行活虏了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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