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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力格又等了一会,等到赵参军的脚步声远去,等到月亮越来越高,他腿部酸痛不已,才顶着喧嚣的风回去了。
颠簸的马车中,他把小小的阴阳鱼玉佩悬在眼前,喃喃道:“以阴为阳,逆天而行啊。”
萧存玉突然打了个冷战,一种阴冷的感觉在她身上一闪而过。
知云担忧地问:“怎么了,会不会是风寒。”
存玉犹疑地看着耀眼的太阳,方才一瞬间的寒冷已消失不见,几乎让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。
“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,没什么大碍。”
另一处,临汾城墙下,刘景周双膝跪地,高举两手接住了明黄色的圣旨。
“谢陛下隆恩,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“咱家向左将军道喜了,左将军快请起。”面白无须的年老太监笑眯眯地扶起刘景周,“这真是虎父无犬女呀,刘大将军在长安都乐开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