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因此自请住在药房附近看守。
安小妹将门推开一条缝,探进来半个脑袋,“沈姐姐,师傅让我来取药材。”
沈雁从上锁的柜子里取出药房的钥匙。
“这回取多少药呀?”
安池神叨叨地举起右手,张开五根手指,嘻笑着答:“只有五十余个病患了。”
“五十个?”沈雁惊道,“不是一千余个吗?”
“嘿嘿。”安池一笑,“那是昨日了。”
五月的天已不复春日的清凉,夏蝉在葱绿的枝头跳跃,无端拨弄人们的喜悦。
“多少?”萧存玉怔愣了一下,立刻问,“确定没算错?”
小言从层叠的账本中找出写好马具的册子,“没错,就是五万副。”
存玉接过来,看到密密麻麻的文字下确实是五万这个数字,接着她又拿出长安传来的文书对了对,仍然是五万。
存玉咽了咽口水:“朝廷,这次这么大方吗?”
两个月前军中退下八千副耗损达八成的马具,存玉费尽心血写出了一封文采斐然的折子,折子中道尽军需之疲敝,士卒之倦怠,其中言辞恳切,令人闻之欲泣。
她知晓朝廷给不了八千副,但只有四千副也是好的。
存玉日等夜等,可没想到伴着信鸽送来的竟是户部尚书亲笔书写的文书,信中文采藻然,用典无数,一字一词说的都是艰难苦困,一横一竖写的都是无可奈何。
这样的文章,若出自科考举子的手下,萧存玉必第一个叫好,可它偏偏是管天下钱粮的方观之写的,通篇写的还都是没钱这两个大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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