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的膝盖摸进去,在光滑的肌肤上游走。
“唉。”萧存玉发愁道,“也不知道他给的医书管不管用。”
“什么医书?”知云看着光影在狭小的房间里跳动,又看了一眼动手穿着衣衫的萧存玉,莫名叹了口气。
存玉将遇见张净的事情一一道来。
“突厥确实经常犯瘟疫,动不动就死一大群牛羊和奴隶,他们的医书我也有所耳闻,传说能包治百病,虽言不尽实,但治疗瘟疫的法子还是可以信一信的。”
“至于张净的身份。”知云右手不甘心地探进萧存玉的衣服下摆,“又有什么所谓呢,阿史那孛肯定不喜欢毕力格,他们是不会联手的。”
萧存玉轻笑着握住知云的手,“月牙儿,你在做什么?”
“没做什么呀。”知云笑弯了眼,看起来很是无害,“就是想问问姐姐,你用得什么香膏呀,好软好舒服。”
顿了一下,知云疑惑地按了按指下的肌肤,反应了一会后,她明白了这是骑马时磨出的茧子。
萧存玉把她的手抓出来,无奈道:“你家的香膏。”
“哦。”知云的声音闷闷的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半晌,她抬起头,笑盈盈的,“咱们身上是一样的味道。”
医书被送进吕梁,沈雁在寄出的信里长篇大论地吐苦水,说她从没见过这么多死人堆在一起,宋大夫的信中暴躁地骂城中那里不遵医嘱的居民,还催着她快多找点大夫来,说现在城中的垂髫小儿都会抓药了。
医书里的药方有没有用还得再看,朝廷的回信却是很快就收到了。
金矿中所炼黄金,陛下允她按需自取,一切已战事为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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