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玉后仰在椅背上,将空白公文推过去:“征北大将军之位,自然是能者居之,谁能立功,谁就能当。”
公文空白,笔被递到刘景周面前,百味杂陈时她听见自己的声音:“我是女子,虞朝,不,历朝历代,从未有过女子挂帅。”
“那又怎样?”存玉一笑,“不过,你要是不敢就算了。”
“敢,怎么不敢。”刘景周按住公文笑出来,“我就没有不敢的事。”
小言一步一趋跟在知云身后:“姑娘,你为什么要告诉沈雁姑娘沈珂的行踪呀,万一那义军首领不是沈珂姑娘呢?”
“当然是为了让她好好活下去呀。”知云避开一队抬石头的役夫,“沈雁一直找不到妹妹,难免会丧失生意,万一染上疫病了呢,让她知道妹妹找到了,也算是个念想。”
一直挂念的妹妹,再加上五百两黄金,她不信沈雁还活不下来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小言煞有介事地点头,“姑娘英明。”
“快点,慢吞吞的。”
驱使役夫的大头兵从腰间抽出鞭子甩在地上:“也没短过你们吃食,都犯什么懒病呢。”
知云急着去看那个坐轮椅的大夫,视线循着鞭子“嗖嗖”的破空声随意一瞥。
满脸胡茬的大头兵一脸焦急,驱赶着面前十来个粗布短衫的男人,昨夜西营踏了几个帐篷,若不趁着日落修缮好,那些士兵就只能睡野地了。
他还愈再催,余光敏锐地注意到阁老夫人停了下来,他小心地抬头去看,金枝玉叶的贵夫人面色古怪。
大头兵心里一慌,语无伦次地解释:“夫,夫人,不是你看到的这样,小的,小的没有虐待他们,只是时间实在来不及了,这,这才催促,催促一下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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