孛遛他像遛狗一样,薛将军竟然看不出来。”
存玉放下军报,指节在桌面轻敲,打不赢仗的将军,要他何用?
她开始思考要怎样才能在损失最小的情况下换掉薛尉。
存玉眼珠微转,看向刘景周,“刘将军,依你看,怎样才能破局。”
“剑走偏锋。”刘景周毫不犹豫,“薛将军不懂变通,兵法循规蹈矩,就连偷袭也偷得毫无新意,这样的行军手段对上阿史那孛,简直毫无胜算。”
“怎么说?”存玉问。
刘景周见她想听,索性走到沙盘前开始演练。
“大人请看,阿史那孛大军驻扎在这片空地上。”刘景周在沙盘上插下狼头旗,“薛将军从三绝山而行。”
她用手在沙盘上划了一条线,自三绝山连到空地,“两军兵力相当,但却是背靠山脉,兵临水源的阿史那孛有优势,他没有背面来敌之忧,薛将军有粮草断绝之愁。”
萧存玉点头,确实如此。
刘景周眼神认真:“薛将军急功近利,他试图从阿史那后背饶过去,形成夹击之势,一举攻破敌军,此计中规中矩,原本并没有什么问题。”
“可偏偏......”
刘景周左手做刀,在山脉上横劈下去:“山路上守满了人,薛将军将自己送到了乌木浑嘴里。”
存玉看向刘景周,她盯着沙盘,眼珠转也不转:“两万人去偷袭,死了八千骑兵,其他人狼狈逃窜,残军回到大营,士气降到冰点,这几乎是绝境。”
“既是绝境,那只能认输了?”
“非也,虽说绝境,但有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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