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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墙几乎高过三绝山,乌木浑哪里看得到,摇头道:“看不出。”
吕梁不仅有了弓弩,城墙上被砸出的豁口也已经补好,甚至城墙上来往士兵都多了不少。
阿史那孛敏锐地发觉出异样,城里,或者城外发生了什么?
他围城十里,视线所及之处,绝对没有任何人可以进出,三绝山那面他又重伤了萧存玉,如今形势应是一片大好。
是哪里发生了意外?
时间容不得他多想,乌木浑奇怪地问:“殿下?”
阿史那孛盯着城墙上的弓弩,慢慢举起手:“攻城。”
战争机器缓缓推进,情势却不是预料之中的轻松,乌木浑挡住一支急射而来的弓弩,惊道:“殿下,这是虞朝新造的弩,我只在临汾见过。”
箭雨中,阿史那孛举起盾牌,神色不明。
陈敛久违地露出笑来:“不愧是工部新造的望山弩,比之惊雁弩不知好用了多少,夫人,你说是不是呀。”
何知云站在他身边,看着在望山弩下艰难前进的突厥大军露出笑意:“确实如此,这下能给阿史那孛一个教训了。”
阿史那孛咬牙咽下这口气,大军狼狈离去,阿史那孛一脸黑气地进了大帐,吕梁几乎要改天换日了,他站在沙盘前沉思。
突厥被打跑了,不是打累了之后走的,是灰溜溜地逃窜走的。这个消息振奋了疲惫不堪的吕梁城,只要能看到希望,那就有坚持下去的动力。
希望落在了每一寸土地上,只除了被重兵围起来的城西。
城西是瘟疫最严重的地方,所有患病的人都被集中在这里看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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