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砍了就砍了,想必是他不对。”
“就是和高祖一起打仗的那个姜家,他仗着有高祖赐的匾,在城里带头散布谣言,扰乱民心,可恨得很。”
“那我过几天写个折子给陛下回禀一下。”
伤药凉丝丝的,缓解了从肉里透出的微痛和麻痒,存玉怕知云看着伤口会哭出来,便转移她的注意力:“沈雁不是和你一块进去的吗,她怎么样了?”
“她砍人比我还利落,剑都砍卷刃了。吕梁被围那天,她偷偷摸摸藏起来写遗书,写好藏在房梁上,被做饭的阿芳摸到拿来我这里问上面写得什么,是不是通敌的信。”
存玉笑了一下,“她是给沈珂写的吧。”
“是呢,说来也奇怪,自从打了仗,沈珂妹妹竟也没送信来。”知云担忧道,“她四海为家的,不会出什么事了吧。”
存玉轻笑道:“我猜她不仅没出事,还近在眼前呢。”
“啊?”
不久前“义军”首领接下了她送过去的信笺,传信回来说她本是虞朝子民,国家有难她怎能畏死,能去守临汾是她的荣幸。
只是她志不在为官做宰,还请大人收回任命。
将领们觉得他意图不明,绝不可信,临汾不能交给这样的人。
可信上的字迹存玉却越看越眼熟,虽然她落笔时刻意变换了行文特点,但存玉还是认出来写信的人应该就是沈珂。
既然是沈珂,那一切都好办了,很快,义军便高举着朝廷的旗帜进了临汾。
“义军是沈珂妹妹组建的?”知云惊异道,“她还那*么小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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