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砍了那几个蹦跶最欢的,不愁他们看不清局势。
可当他提着军刀站在姜家大门口时,正当面刻着的“忠勇之家”四个字的牌匾却让他傻了眼。
金丝楠木,高祖亲笔,虞朝的国玺印在上面。
牌匾下佝偻跪着一个年近百岁的老大爷,正呜呜咽咽地哭着。
陈敛的刀握了松,松了握。
散了的民心要重新凝聚不是一件容易事,城中这些世家是在吕梁盘踞了数百甚至上千年的乡土势力,在百姓心中的号召力有时候比官府还好使,他不动手,吕梁必破无疑。
可这是高祖亲笔,他陈敛在牌匾下杀了姜家老爷子,无异于在高祖灵前撒尿。
姜继民抖着胡子哭,他打定陈敛不敢杀他,他姜家从百年前起就是躺在功劳簿享福的命了,这天底下除了皇家,谁敢杀他?
他有恃无恐,陈敛的心沉了大半,难道吕梁的命就到这里了?
姜继民嘴角遮不住的笑正正对着人群里的何知云,她眼珠微转,从人群中出去。
士兵警惕地拔刀,刀刃差一点碰到知云身上:“什么人?”
沈雁剑将出鞘,知云轻轻搭手在剑柄上制止住她。
僵滞的气氛中这点小小的动静引起了陈敛的注意。
知云遥遥道:“陈将军安好,萧阁老在临汾很是挂念你。”
何知云很清楚,乱世中拥兵者重,陈敛杀死手无寸铁的黄家人轻而易举,他只是缺了一点胆子而已。
所以,就让她送给陈敛一些胆子吧。
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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