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除此之外,还有不少人也出来求情,大多都是在说军法太严需徐徐图之,这样急功近利只会自寻死路。
深春的尾巴扫过军营,四月的燥意在沉闷的午后钻进人心里,闹得人又痒又烦。
行走在路上时有飘来的试探目光,传出指令时有士兵自以为隐蔽的打量视线,还有路边三五成群的窃窃私语。
营帐里。
“崔校尉降职,杖三十。”
存玉展开素纸,写下军令:“一罪任由属下触法,二罪有意包庇,三罪不知悔改。”
“那三人不可轻放,崔燃也不能好过。”
赵参军看着萧存玉笔走龙蛇,手心浸满了汗:“大人,何必呢?”
“自古以来就没有几支军队不准狎妓,大多数军队甚至会在战胜后准士兵任意劫掠,大人怎么非要行不可能之事?”
赵参军被帐外跪着的一群人吓没了大半胆子:“就算大人执意要立这个军规,也该留些余地,军营中不准便足够了,在营外就别管了。”
沉重的风吹开帷帐的一条缝,存玉从缝隙中看到一闪而过的崔燃,她冷声道:“自古以来确实没有几支禁狎妓的军队,但那些军队无一不是能以一当百的精锐之师。”
“武侯的镇北军,穆公的原家军,难道不都是先贤留下的例子吗?”
她执笔写完最后一个字,不顾赵参军的慌乱,拿起大印正正盖上。
“军中狎妓,只会使士气低落,人心不齐。”
“况且你真以为他们是为着这事才大张旗鼓的吗?”墨迹半干,存玉搁好毛笔,“不过是借着此事来试试我的军规到底严不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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