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日子里,她可以忘记心中的那些仇恨和不甘,只安心关注天上云朵的每一次聚散以及竹林里每一片枯叶的飘落。
几日前长安来了一个南戏女班,她们有一出拿手戏目叫《云遮月》,仅仅在梨园里唱了一回就风靡全城。
听说半月后会在百戏馆再唱一次,百戏馆的老板是薛家的亲戚,下朝后,存玉托薛尉帮她找了两张戏票,准备约知云去看。
刚刚回府,管家就告诉存玉早上门子收到了一封从江宁传来的信,说是王安澈大人寄来的。
之前存玉将王安澈调去江宁治理当地的治水工程,顺便查证何知云的身份。现在已过去一月多了,想必是堤坝建的差不多了,来报喜的。
只是为什么不走官道送信,而是直接送到萧府里呢?
存玉拿着信走进书房里拆开看。信里确实说了江宁的治水已经基本完善了,料来之后雨季水患不会再侵扰此地了。
但,信里最后还提及了另一件事......
看着那短短两三行字,存玉脸上的笑渐渐消失,她松开手放下了信纸。
王安澈说,何知云的身份有疑,她不是江宁何家三房的独女。
在他一日和江宁众商户商议如何筹备治水所需钱财时,何家二老爷酒后说漏了嘴。
何家二老爷说,何知云有恩于他们家,所以他们才会欺骗当时来询问的王安澈,何家其实并没有一个被赶出去的孤女。
至于何知云是谁,他们根本不知道,甚至这个名字是真是假也不清楚。
存玉手里的戏票被捏出了褶皱,她不是蠢货,她早就知道知云不是第一次见面时那样的无路可走,装穷不过是为了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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