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,陇右地广人稀,其中有很大一片地方是没有人迹的。
这样的一个地方,刘家究竟靠什么生意能一个月就赚五十万两白银呢?
这个问题,就算是去还在科举的书生,他也知道只能是盐铁才会获利这么大。
萧府的书房里传来重重的一声响,存玉把那个异人抄写下的账册拍在木桌上。
“宋绘这老东西真是猪油蒙了心了,怎么敢荒唐成这个样子,盐铁私营是祸国之源,他怎么敢的”
“我说太后哪来那么多的银子挥霍,原来是靠着这么胆大一个兄长。”
存玉眼神如刀,一口气堵在胸口里上不来。
春日里长江发了大水,淹了周边十几个县,赈灾满打满算不过需二十万两白银,户部尚书在金銮殿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,东挪西凑才勉强凑够十万余白银。
那时太后是怎么做的呢?
她抄了三天三夜的佛经为灾民祈福。
荒唐。
朱琮礼坐在存玉下首,紧绷着面庞,今天早上他得了这个消息后就马不停蹄的带着账册直奔萧府而来。
他在进入大理寺之前曾在户部做过几年官,自然知道虞朝财政有多么的萧瑟,宋绘和太后此举是多么的荒诞。
在历朝历代,朝堂控制不了盐铁生意都是走向衰败的开始。
况且如今这天下最大的私盐贩子是当朝太后呢?
他抬头看看座上的右相,虽说这是一件让他们都无法笑出来的事情,可此事现在就暴露出来却也并非没有好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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