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,好残忍。
车上所有的人都不明白,为何那个看上去一脸冷漠,甚至恶狠狠的女孩子,骤然之间捂住自己的脸,嚎啕大哭起来。
2.
前世。
“死者是溺水身亡,你查她的胃内容物干什么?”钟科抬起头来,觉得一阵眩晕,似乎颈椎病又要发作,“我们让你亲自验已经是违反规定了啊,你不要得寸进尺。”
不只是他朝自己投来了不友善的目光,周围的人亦是。
本来,插手别人的工作就一件得罪人的活计,更何况两人不仅是同行,彼此之间还有身份地位的差异。薄刃此举,不仅违反回避原则,更可以说是僭越。
但她顾不得了。
铎鞘会以那边郑重的态度将自己的后事交待给她,则必然是有她的道理。
“真是个心肠冷硬的女人啊。”周围有人在窃窃私语,“话说,就算不是为了回避,解剖自己朝夕相处的同事,就真的不手抖么?我上次不过是解剖一个同小区见过几面的邻居,还是交通事故意外身亡的,都是拜托同事帮忙的,还连续做噩梦了好几天。”
“是啊,听说两个人还有类似于婚姻的关系呢。”
“哦,那难怪了。”有人笑得阴阳怪气,“夫妻之间有一方身亡的话,另一方可是主要的嫌疑人呢。这就难怪了。升官发财死老婆,那想必是开心得很了。”
薄刃站得笔直,手下的刀也走得笔直,像是全然没有听到那些风言风语一般。
铎鞘的死让她的心脏像是被玻璃片给扎了一刀,细碎的玻璃碴子还留在里面。那些人的话啊,如同不停地挤着脆弱的心脏,让细小却锋利的碎片再划伤无数隐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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