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,她确实是因为我而死。
我吓得赶紧跑开了,这次我连续做了很久的噩梦,很久都没有睡过一场好觉。
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,薄韧居然没死,铎俏也没死。她们两个人都像是完全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,又变得很奇怪,总是打探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。
她们两个人的所作所为让我觉得恐慌。这份恐慌在我去医院看病的时候,无意间发现她们两个居然在向张怜青打探徐念娣死因的时候,达到了最大值。
纠缠了我许久的噩梦不仅要回来,而且这两者还有合二为一的趋势。
于是我一不做二不休,斩草除根,买凶杀死了张怜青。那个人是张怜青一个患者的家属,我让他将杀人动机伪装成医患纠纷,这样可以避免牵连到我,他的私生子也能拿到我的酬金。
可是,杀了张怜青也不能让我摆脱那些噩梦,我日日夜夜受到噩梦的折磨,梦到自己被那些浑身沾血的恶鬼们啃食。现在这些人里面还加上了一个张怜青。我有时候半夜里醒来,能看到一个黑影站在我的床头,拿着银亮的手术刀。我有时候觉得窗外有个影子在风中摇摆,青着脸吐着舌头,面目狰狞。
我知道那是吊死的徐念娣。
我试过了很多种方法,包括整夜开着灯睡觉,找人陪我,甚至请大师画符等等的都试过了。可是没有用,那些人看不到那些丑陋的沾血的影子,他们不过是想来骗我的钱。
我实在是受不了了。与其让我被他们折磨致死,还不如我自行了断。
不用查了,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毒物,我也不想在痛苦中死去。
我对花生酱过敏,小时候误食了加在一锅汤中的一点,我就差点因为窒息而死去。
这一次,我将半包加进了我的披萨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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