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为什么还不放她自由?薄刃的性格什么时候这么别扭和病娇了。
铎鞘的头更秃了,不过还是非常乐观地认为,薄刃马上就会放了自己了。
那天半夜,铎鞘正迷迷糊糊地睡着,恍惚之间,感觉到自己的床头立着一个人。她吓得立马清醒过来,发现那个人是熟悉的薄刃之后,又瞬间继续瘫回床上。
铎鞘踹了踹她的小腿,抱怨道:“大半夜的不睡,你有毛病啊。”
薄刃居然在她旁边躺了下来,将她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。
愤愤不平的铎鞘:早知道我就一个人睡个“大”字,把床都占满,我看你上不上的来哼!
薄刃用遥控熄了灯。两个人在黑暗之中各自躺得直条条的,中间还隔着两拳的距离,可以说是泾渭分明了。
两个人不稳的呼吸声在静夜里分外清晰,双方都各怀心事,一时之间没那么容易入睡,可又不知道同对方说些什么。
“我给你讲个睡前故事吧。”薄刃的声音里带着点落寞和苍凉,令饱受睡前故事毒害的铎鞘也没了拒绝的脾气。
“有两个人女孩子呢,都在从事一份高风险的职业。这份职业不仅需要很多的时间和精力,有时候可能还需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做一些事情。因此一般从事这份职业的都是男性,而少数从事的女性基本上都是独身的。在这样的环境下,这两个人相知相识的人,很快成了很好的搭档和并肩作战的战友。”
铎鞘觉得不妙了。
但是薄刃从后背像是八爪鱼一样缠住了她,而右手还拷在床沿,真是跑都跑不掉啊。
铎鞘嗓子发干,心跳急促。她很想开口说点什么打破这份苦涩的寂静,但只能无言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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