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突然明白了很多事情。包括为什么铎鞘非要和她定下结婚的协议,但却根本没有想要过自己的监护权。
这哪里是喜欢,分明就是因为——
她薄刃他妈的会验尸,也只会验尸而已啊!
省厅法医物证科,解剖室。
门卫拦住了一个身穿黑衣,浑身湿透、面色苍白的女人。
“对不起,这里你不能进去。”
对方递上了自己的证件。
门外请示了一下,言语间客气了些,但依旧是拒绝,“您好,已经有法医在对铎鞘的尸体进行检验了,您作为市局的人,还请避嫌。”
“不。”雨水顺着薄刃苍白的面颊直往下滴,她站得笔直,如同一棵在暴雨中仍然挺立的竹子,“我是她的亲属——”
“我来接她回家。”
第37章
“什么家属,铎鞘不是未婚,父母早就去世,又没有兄弟姐妹么?”法医科钟科的听着助理的报告,眉头拧成了一团,“怎么从哪里又冒出来一个家属,死者身份的认定都是怎么做的。”
“只是死者在市局的法医同事而已。他们市局不是都要避嫌,不能参与这起案子的调查吗?”助理推测道,“大概是有人不死心,找个由头来看看尸体上有什么线索吧。”
“啧。我们验过之后,难道还能有什么问题么,这是不放心我们的水平了。”钟科神色间浮现出一丝不以为然,拿着薄刃的证件翻来覆去地看了好一会儿,“她要是不放心,我们检验的时候,让她在一边旁观算了。”
“这起案子很敏`感,这样操作恐怕不合流程。”助理小声提醒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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