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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生轻轻拧开了门锁,缓缓推开了门。
那一瞬间,仿佛风停住了脚步,时间停滞下来。单薄的身影蜷缩在墙角,仿佛一个刚出生的婴孩,脆弱无助。她没穿那种蓝白相间的病号服,月白色的衬衫套在身上,安静得像是一个漂亮但丧失了魂魄的木偶。
她坐在那里,一动不动,没有话说。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动,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,如同被塑封在琥珀里的蝴蝶标本,没有生息。白得几近透明的手背上,埋着一根留置针头,那是她不吃不喝时,医生为了给她输液所留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