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看了她们一眼。
“有什么话就说。”铎鞘不耐烦了。
“这附近不是只有一个求姻缘的月老庙么……听说还挺灵验的……”司机的眼神越发古怪,在她们两人之间来回扫来扫去,欲盖弥彰道,“我有个朋友在这边求完之后,三天之内真的遇到了他现在的老婆。”
铎鞘聪明反被聪明误,一张小脸皱得像是苦瓜。
薄刃嗤笑出声,拖长了声音,语含嘲讽,“月老只能管牵线搭桥咯,有缘相遇,有缘重逢,有的人却不愿意相认,那月老也管不了人心啊。你说对吧,铎鞘?”
铎鞘的背上浸湿了一块,她胡乱点头附和薄刃,心虚的眼神四处乱飘,一张小脸煞白。
这到底是翻车了还是没翻车啊?
铎鞘欲哭无泪:要是没翻车,薄刃说这些意有所指的话是做什么?可要是翻车,薄刃这葛朗台反应也太平淡了吧,居然没有活剐了自己……
难道她等着自己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?
人在心理上往往会规避不确定性,等死,往往比死更加难受。那是一种钝钝的折磨,悬着心吊着胆,战战兢兢走在悬崖峭壁之上,不知道何时就会跌落下去,万劫不复。
“我……”铎鞘的嘴唇动了动,到底还是把招认的心思摁了下去,声音飘忽,“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考量,又或许有不得已的苦衷。”
“什么苦衷,无非就是贪花好色,见色忘友,有胆子做又没胆子认。”薄刃冷哼了一声。
司机不停地从后视镜里扫视她们两个,像是生怕她们两个真的在车上给打起来。
不,他瞄了一眼自家小姐那细胳膊细腿的——
应该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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