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章
铎鞘的眼珠子转了转,将那张残缺的冥币揣进了自己兜里。
还要七天,就到七月半了。这边有这样的习俗,中元节的时候给逝去的亲人烧些纸钱、金元宝之类的东西。现代人思想开放,整活的东西更多,什么房子、车子、美元、手机、包包等的多了去了,还有人给烧比特币的。
但是,在这里捡到这张冥币,可不同寻常啊。
一般人们烧纸,既是为了顺应习俗,也是为了公共安全考虑,都是会选在江边或者说河边。据说水能通阴,流动的水能将东西带给逝去的亲人。
再不济,有的人会在严打之下顶风作案,夜半无人的时候在某个四通八达的路口烧纸。
这么说吧,这么一条偏僻的小路,既不临水也不是路口。说句不好听的,在这里烧钱,真有鬼怕是都收不到。
除非嘛——
是为了祭奠某个特定的人。
某个死在这里的人。
铎鞘抹了把自己面上的水,可视线还是白茫茫的一片,昏暗路灯的光线根本没有办法透过这浓密的雨雾。她看着走在前面的薄刃的背影,踏着泥泞跟了上去。
水韵路也算不上长,可能大概就一千多米,只不过设计得不好,弯弯绕绕的。晚上视线不好,又是暴雨的天气,两个人走得艰难,大半个钟头才到水韵路的尽头。
她们俩又折返回去,到了陈平坠井,也就是水韵路中间的位置。
这段路尤为黑,雨下得更大了,仿佛是老天在往下扔什么猫猫狗狗一样* 。铎鞘一手捂着自己雨衣的领口,阻止雨水不要命地往里灌,一手将拽着随时要被掀翻的雨伞。
最后只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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