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看那些东西,就单单从名字上来说,就能知道很多的信息了。
徐念娣,念着弟弟的父母,又怎么会好好对待女儿呢?
铎鞘撩开自己眼前的碎发,眼里的冷光一闪而过。
那边,薄刃和张怜青的对话还在继续,却因为没涉及到专业的问题,气氛略略缓和下来。
“所以,你还在死者的身体上发现了一些软组织的挫伤,莫非死者生前遭到了暴力对待?”薄刃抿了抿唇,神色不愉。
“徐念娣家庭物质条件不算差,父母都有正经的工作,但就是重男轻女得厉害。”张怜青颇有些愤愤不平,“儿子住在向阳的大卧室,女儿却住在狭小没窗户的小隔间里,那心简直是偏到胳膊肘了。在学校里也是,给烂泥扶不上墙的儿子报各种昂贵的补习班,三天两头给老师塞礼物。”
“女儿呢,一点教辅资料的钱都不愿意出。还是人家班主任看着小女孩可怜,成绩又好,自己出钱给她买的。”说起这事,张怜青一脸愤愤,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。
薄刃沉默了片刻。
那一刻她眉宇间的凌厉尽收,雪色的天光从窗口倾泻下来,流过她轻颤的眼睫,有种脆弱而惊艳的美感。
有则古老的寓言是说,有一位神医,能生死人肉白骨,妙手回春。她在双方交战的战场上救治伤重垂死的士卒,救治了一个又一个。
但某天她终于发现,就算是她拼尽全力救回来的人,还是会战斗中拼掉自己的性命。
一个法医,能够验明白尸体,替逝者说完未尽的话,已经算得上优秀了。
可仅此而已了。
铎鞘走了过去,微微踮了踮脚,搂住了薄刃的肩膀。薄刃的肩头一暖,像是挂了个软乎乎的水袋。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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