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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认为此案的判定并没有问题。”薄刃站了起来,打算走了,“谢谢你提供的资料。”
杜桥神色困惑,抛出了积压在心中许久的疑问:“可是此案没有死者,只有伤者。而且两位伤者都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。你们是不是自杀难道自己不清楚吗,这究竟有什么好查的……”
铎鞘按住了薄刃的手,甜甜一笑:“我们失忆了。”
杜桥:……
“没什么事,我们先去了。”铎鞘与杜桥告了别。
等出了小饭店,两人不约而同地松开了对方的手,然后嫌弃对方似的保持了一个疏离的距离。
走出了几百米的样子,薄刃皱了皱眉,停了下来:“等等,有个疑点。”
“怎么了?”铎鞘也跟着停了下来,自然而然搭在她肩头,“还需要折回去问问杜桥吗?”
“不,不需要了。”薄刃摆了摆手,沉吟道,“你还记得我们当时看到天台的边缘的石砖上,生了青苔吗?”
铎鞘仔细回忆了一下:当天勘查薄刃坠楼现场的时候是晚上,可能遗漏了很多的细节。然而,南方多雨潮湿,又恰逢雨季,天台老旧的设施排水效果不佳,石头缝里确实生了些墨绿色的青苔。
“你的意思是,你当晚不仅仅是因为雨天地面湿滑,光线过暗,从不小心跌落下去的,当时天台边缘湿滑的青苔才是罪魁祸首。”铎鞘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“如果你是失足坠下楼的,那么,又回到了我们以前提出过的最重要的那个问题,就是当天晚上,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实验楼呢?”
薄刃轻轻摇了摇头,神色很是困惑。
“我会对这起所谓的殉情自杀案产生困惑,是因为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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