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仅因为如此吗?
还是有什么别的?
铎海的掌心炽热,那温度像是要透过身上的衣服直接传递到铎鞘的内心里去似的,心里某个隐秘的角度微微动了一下,那层厚厚的坚冰淌下来一层寡淡的水,铎鞘笑了笑,笑意却未达眼底。
铎海的头皮有点发麻,她一刹那间避开了女儿审视的目光,那锐利而探究的目光,令人心中一凉。
医生的最不健康,因为他们见过太多的惨剧,哪怕身体是健康的,他们的心都活在病亡的恐惧之中;
犯罪心理学家的心是脏的,他们总是盯着人性最冷血最残忍的部分,就算爱他们爱得把心肝都剖出来给他们看看,他们照旧会怀疑你的动机,甚至怀疑你是不是得了绝症,心肝是不是过期变质了。
天赋所定,性格使然,职业只不过放大了这层本性。
铎鞘用自己的手拍了拍铎海的掌心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这是属于铎鞘的诺言,不是关于替铎俏活下去的诺言,是还铎海一个真相的誓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