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胧默默咀嚼着这个词,抬眼打量对面的年轻人。
青年依旧是不争不抢地安静坐在那,仿佛刚刚那番话是从另一人嘴里说出来。
狐主正当壮年,若真轮到念锦当狐主,怎么也要几百年甚至千年之后,那时或许西岛早便被人族以其它理由要回去了,哪还有她这岛主说话的份。
念锦不可能不知道。
……她想篡位。
想到这,银胧差点笑出声来。
真有意思,狐族怕不是要内讧。
“我从不听虚无缥缈的承诺。”银胧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冲她笑道,“你还小,可能不清楚,有些人的嘴啊,最爱骗人了。”
“等你真有筹码,再来与我谈吧。”
“对了。”银胧又想起正事来,实在找不出办法套话,干脆直接道,“把手伸出来。”
念锦依言伸出手,没提防被刺中指尖,忍不住微微皱眉:“岛主这是何意?”
血珠冒出,被银胧拿出帕子拭去,然后将帕子点着向空中一扔,才对念锦道:“我们西岛的风俗,对待贵客,风吹血烬,以示欢迎。”
自然是她随口瞎诌的。
念锦低头看着指尖,不知有没有信她的说辞。
又坐了一会,银胧随便找个借口暂时离开,接着立刻取出小玉雕,将银针残留的血迹往上一戳,然后屏息静气,等它有所反应。
生长玉对主人血气感知十分敏锐,哪怕是银针上轻微的血迹都可以唤醒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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