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下去也不是办法。
她给岑世闻一个安抚性的眼神,接着打开房门,向对峙的二人均行了一礼:“家主大人,岑长老。”
她抬起头,面对气势凌人的两人也没有退意:“我与虞瑛师姐自小一同修行,知她恪守本心,一心向道,此番到底为何生心魔,不如由我去问一问虞瑛师姐,问清缘由,再做打算。”
看到她,虞向晴的脸色微微缓和几分,却没回她的话,反而看眼她身后半掩的门冷哼一声。
“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我教你的,都忘哪去了?”
明显不满她和岑世闻走得近。
虞舟没想到会遭此问责,一时间愣在了原
地。
岑徵正欲替她解围,掩上的门砰地打开,岑世闻踏着大步走到虞舟身侧,眼底隐隐有怒意:“什么意思?我岑世闻怎么不好了?!”
她平白被冤枉,还只能缩在屋里不能出去,又憋屈又烦心,虞向晴这话就像点燃炮仗的火引子,把她心里的烦躁全都点着,连带着语气也十分得冲。
虞向晴神色不悦地微眯起眼,在虞家,还没人敢这般态度和她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