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人早便走了,此地现在只剩她们四人。
林怀澹委屈地哦了一声,便要扶岑世闻起来。
谁知岑世闻早就搂着虞舟脖子睡着了。
林怀澹顶着岑徵沉沉的目光尴尬地解释道:“这个、那个,应该是药效的副作用……”
两人的关系她早有耳闻,岑世闻伤得这么重,而虞舟却能走能跳的,难免脑补一出又一出的戏。
比如是不是虞舟从中作梗,又或者岑世闻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无论哪种,岑世闻都不能安稳趴在死对头的怀里吧?
然而岑徵却对虞舟说:“辛苦你了。”
虞舟点头,忽然犹豫着问道:“岑长老来的时候有没有在山下遇到一个老太太?”
林怀澹闻言立刻道:“这个你别担心,我已经派人送她回去了。”
虞舟放下心,小心地托起岑世闻,慢慢地站起来。
饶是她如此小心,岑世闻依旧不舒服地皱眉,小声哼道:“虞舟,好疼啊……”
声音很小很轻,像梦中呓语,虞舟不自觉一顿,她从没见过岑世闻像这般,示弱的语气。
退一步说,即便岑世闻真的有这样脆弱的一面,那也只会在亲密的人面前表现出来,两人关系正是水深火热的时候,她怎么可能、怎么可能会叫自己的名字呢?
一定是她听错了。
岑徵给岑世闻披了件衣裳,接着亲自御剑,将两人送回了云隐宗。
鉴于虞舟是四人中唯一一个清醒的人,岑徵只能找她问问题,然而虞舟对于妖兽的来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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