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定织眉头紧锁,帮她揩着眼泪:“别这么说,温吟,我这辈子要是没碰上你,那我活着就没什么意思了。”
这话听起来像是在卖惨,但阮温吟瞧见她神情十分恳切,仿佛真的因为她的话感到难过。
阮温吟撇撇嘴,又轻轻哼了一声。
“是真的,温吟,”裴定织笑容得凄楚,“只有在你这里,我才是特别的。”
当阮温吟在高中宿舍里对她说出那句“必须得是你”时,她也认定了,她裴定织往后余生里最特别的那个人,也必须得是阮温吟。
阮温吟哭得话都说不利索:“少……少给自己贴金。”真是臭不要脸。
“你就说是不是吧。”裴定织索性把臭不要脸发挥到极致,她长这么大也只有在阮温吟面前耍过赖。
“是是是,能不是吗,”阮温吟委屈死了,“你不就是仗着在我心里特别,仗着我喜欢你,才敢可劲儿地欺负我吗?你想走就走,想回头就回头,走的时候不问问我能不能接受,回来的时候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继续,反正什么都是你说了算,你知道我在你面前只有认命的份儿!你最牛逼,最了不起了!”
裴定织听了这话心里酥酥麻麻地痒起来,高兴得搂过她胡乱地亲了几口,脸上又结结实实地挨了几个巴掌印。
这回阮温吟是真的下了狠心。
裴定织不气也不恼,那个死面瘫脸看起来比平时还开心几分。她抓着阮温吟的手在掌心揉捏,脸上是难为情的喜色:“电视上说,打是亲,骂是爱。”
阮温吟忍无可忍地吼道:“别再看你那蠢电视了!”
裴定织小声说:“我只看过你演的。”
“……”阮温吟手撑在车窗上,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看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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