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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定织自顾自地说下去:“当时裴琛他……”
阮温吟站起来就走。
裴定织将她拽回来按在自己腿上坐下,又用双臂箍住她,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里。
“裴琛的订婚宴,所有裴家的人都有出席。”
阮温吟挣不脱她,只能听她讲下去。那是她们的关系即将发生转折前的一个重要时间点,裴定织从那之后就开始冷落她,那时她已隐隐察觉到不对劲,她有过怀疑,有过忧虑,她也期待过裴定织能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时间其实也不过是过了几个月,但那已经像是过了好几年的陈年往事,曾经的心情变得模糊,阮温吟只是平淡地听着,内心没有任何波澜。
“裴琛的前未婚妻,也是在那时见到了真正的裴琛,她受不了这件事,当场就和他提出了退婚。”
阮温吟突然有点懵:“你在说什么?什么叫真正的裴琛?结婚的那个裴琛是你们裴家搞的假货吗,好家伙,你们搞替身?”
裴定织把她箍得更紧了,抓得她几乎有点吃痛。
“裴琛是基因胎儿,”裴定织淡淡地道出一个惊人的消息,“温吟,我也是。”
“……”阮温吟怔怔地回头,对上裴定织胆怯的眼神。
一个人如果失去唯一性,那她还算是一个人吗。
这是裴定织从出生起就被烙上的诅咒,她逃不开,想不通,也不想被别人知道,所以一直死死捂住,就连她最珍惜的人也不想告诉,或者说,正因为珍惜所以不想告诉。
清晨的气温有点低,阮温吟寒毛直竖,待坐进车里,裴定织搓了搓她的胳膊,本意是想给她暖暖,但她掌心的温度更低,从刚才起,她整个人就如坠冰窟,心凉得像个冰凌儿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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