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温吟点点头,漫不经心地同她顺着这个话题聊了下去。
等阮温吟和旁人闲聊完,胡桐桐才走上前,小心地附在她耳边问道:“温吟姐,你有在好好吃药吧?”
阮温吟不自觉地垂下长睫,掩饰着自己躲闪的眼神:“当然啊。”
可胡桐桐发觉她最近情绪不受控地低落的频率更高了。
“要不要再多吃点儿?”胡桐桐担忧地问。
阮温吟噗嗤笑出声来:“那剂量还能随意加减的吗,你当是跟饭馆点菜一样,饿了就多吃点,饱了就少吃点。”
“再说,那东西吃多了我不就跟裴……,”她不自然地停顿半晌,才吞吞吐吐地接道,“跟裴定织一样成面瘫了?那还怎么拍戏呢。”
胡桐桐挠挠脖子,为因自己提起那个人感到过意不去,低低答了声:“哦。”
到了七月中旬,拍古装戏就有些难熬。
阮温吟戏里戏外都保持一致的安静,一是为了沉浸在角色里,二是为了少动不出汗。
副导演来给她讲戏时都不由得温声细语了许多。
这场戏要拍的是十年前的清嫔与十年后的清嫔的“对话”,一个五分钟的长镜头后,通过一个过肩镜头,马上转到十年后。但拍摄时,这对阮温吟来说几乎就是长达十分钟的一镜到底。
她的情绪要不中断地从人生最得意最欢快的最高点,转到最忧郁最愁苦的最低点。
这场戏预排了三次,副导演满意了,才喊导演过来拍。
临到正式拍摄,阮温吟情绪的弦却像被反复拉扯过头,忽地绷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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