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家里那只在她怀里钻来钻去。烦恼迎刃而解,裴定织揉了揉那颗毛茸茸的脑袋,哑着声笑问:“方才不是说够了吗,怎么现在又要?”
阮温吟不答她,双眼紧闭,贴她贴得越发紧了,还带着微弱的颤栗。裴定织感到一股不自然的高热,猛地反应过来,伸手往她额头上一试。
烫得吓人。
裴定织起身去客厅拿药,倒水,不过是离开了半晌,回来却看到阮温吟缩在被子里抽泣。
“怎么了,太难受了吗?那我们去医院。”裴定织立即转身给她找衣服。
“不,不要。”阮温吟抽抽噎噎地从被子里抬起头,惊惶又眷恋地望着她。
裴定织觉得这眼神有几分熟悉。
“你过来。”阮温吟渴求地朝她伸出手,裴定织立刻与她十指相扣。
“我哪里也不要去,你也别走,”她的声音已虚弱如幼犬咿呀,“我想你陪着我。”
裴定织觉得阮温吟生起病来,就像退回成了小孩子。那双看着她的眼睛像水洗过的葡萄,透着单纯的希冀。
她想起来了,七八年前阮温吟生病那次,也拿这种目光看过她,期期艾艾,畏畏缩缩,如同害怕被人丢下的孩子。
但是那时候她们还没在一起,阮温吟不敢如此直白地倾诉她内心所想,只是在裴定织每次出门的时候难过地望着她,当裴定织在房间的时候,眼睛就锁在她身上打转。裴定织自然感受得到她的不安,不过她那时候也有所顾忌,只能尽量在房间里多待一会儿,多陪她一瞬。
裴定织心尖泛起一阵酸楚,现在终于能把她抱紧了,安慰道:“嗯,我陪着你。那我们先量体温。”
三十九度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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