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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温吟在这样平淡的日常里幸福得头晕目眩,甚至想不当明星了,就在青余考个剧院的编制,每天陪裴定织朝九晚五。多好。
这天中午阮温吟刚下楼,裴定织跟她发微信说今天订的是一家日料店,她回完消息一抬头,却看到了一位不速之客。
席牧州这回跟她一样没坐轮椅,剃了胡子,梳了油头,穿着剪裁得体的名牌大衣,皮鞋擦得锃亮,过了不惑之年的脸上没有一道褶子,除了瘦得过分,其容貌依旧俊朗得堪比二三十岁的小伙子。
阮温吟打量着他腕上那块金表,问道:“怎么不继续装可怜了,你穿得比我还体面怎么跟我要得到钱呢?”
席牧州温和一笑:“阮阮,爸爸不是来跟你要钱的,我只是想把自己收拾得干净些,你也许会更乐意见我。”
阮温吟嫌恶地皱起眉:“我又不是你的客人,你用不着拿外表取悦我。”
说完她恍然大悟道:“你是刚陪完客才过来的吧,或者是正准备去陪客?要我跟着一起?不好意思,我现在出场费很贵的。”
席牧州跟阮佳有两点很一致,一是不准她喊他们爸爸/妈妈,二是需要拿她在女人/男人面前立可怜单亲人设的时候才会以父母自居。
席牧州眼中的不悦一闪而过,低声下气地说:“阮阮,爸爸已经和那些女人断干净了。以前是我对不起你,你现在能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吗。阮阮实话告诉你吧,我上次见你不是装病,我已经是肠癌晚期,留给我们父女见面的时间不多了。”
阮温吟咂了咂舌:“我就说呢,不是死到临头你怎么知道悔改。”
席牧州最忌惮的话被阮温吟以满不在乎的姿态说出来,一派祥和的假面终究是挂不住了。
“阮阮,你当真一点血缘亲情都不念吗?你现在是公众人物,要是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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