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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周的周六晚上,裴定织就出了校,阮温吟一个人在宿舍。
她安安稳稳地睡了五天好觉,本以为来青阳后睡眠障碍消失了,没想到这晚病情再次冒了头。
连着两天没睡好觉,但是回到周一,又变得正常起来。
下一个周六,依旧是这样。
饶是她再迟钝,也察觉了问题的关键所在。
那就是裴定织。
真是有大毛病,这裴定织又不是她什么人,她实在想不通她的睡眠神经为什么会对一个才认识的陌生人有反应。
但她还是无可避免地被裴定织牵着鼻子走。
又一个周六。
阮温吟从晚自习起就开始围着裴定织打转,就像主人出门前预感自己会被落在家里的小狗。
在第一千零一次被阮温吟偷瞄后,裴定织终于忍不住了。
“你想干吗?”
阮温吟试探着问:“你今晚也出校吗?”
裴定织摆着张臭脸没有说话,那意思分明是“与你何干”。
阮温吟由衷地说:“你不在我睡不着觉。”
也许是这话太过直白,裴定织竟然被噎了一下。
“你把灯打开,周末宿舍不熄灯。”
裴定织似乎把她的话理解成了“她不敢一个人睡觉”。
阮温吟从书包里翻出病历本,递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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