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吧。”裴定织对她说。
她当然要走,还是迫不及待地要走,如果再在裴定织的气息中多待一秒,她就要急性休克了。
阮温吟在心中默默盘算了一下,由于久旱逢甘霖,她现在对某人的抵抗力大概是—9999。
*
阮温吟带裴定织弯了几条街,才到了一个比较热闹的老居民区。
沿街的人行道里侧摆满了低矮的桌子小板凳,紧挨着支开的一排小摊上,煎炸炖烤煮一应俱全。
阮温吟轻车熟路地拐进一家烧烤店,点完烤串,又去门口的煎饺摊点了一份煎饺两份蹄花汤。
接着又去冷柜里拿了两瓶啤酒。
裴定织全程平淡地注视着她忙进忙出,最后看到她熟练地用桌角撬开啤酒盖时,眸光一暗。
“我不喝酒。”裴定织说。
“哦,那这两瓶都是我的。”阮温吟从餐具里取出塑料杯,给自己满上。
“你能喝这么多?”裴定织犹记得她是个一杯倒。
阮温吟自信地说:“我现在可是千杯不倒。”
“那昨天……”裴定织点到为止。
阮温吟瞬间面子就挂不住了:“昨天是,是喝了千杯不止。”
“你自己有把握就好,别一会儿喝高了,这么远的路我可抱不动。”
“谁要你抱了,”阮温吟还没喝酒,脸就上色了,“你打车不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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