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气质愈发沉稳,少年时期略显锋芒的英气收敛了不少,虽然还是那样一副万年不变的扑克脸,但不再像从前那样传递出生人勿近的危险信号,而是散发着一种社会精英般恰到好处的礼貌疏离。
“裴定织,你现在在做什么?”阮温吟问,“是说职业。”她又补充道。
“建筑师。”裴定织说。
哦,想必是这份工作带给她这般变化。阮温吟心想。当建筑师要和许多人打交道吧,不可能像以前那样,裴定织在整个学校里几乎都只和她说话。
“你上的什么大学,学的什么专业啊?”阮温吟问。
“清大,建筑。”裴定织说。
哦,和她料想的一样。
“你在学校里有关系好的同学吗?”
“有。”
“你有交过男朋友吗?”
“没有。”
但凡阮温吟问一句,裴定织必答一句,但当阮温吟不再抛出问题时,空气又重回沉默。
似乎只有阮温吟单方面地对她这么多年空白的时光感兴趣。
天色渐晚,带着最后一丝热度的夕阳透过窗户落到裴定织身上,在她小麦色的肌肤上交叠出蜜棕色的光。
如此平凡的景象,却让阮温吟看得心口发烫,在阴影中默默咽下口水。
她不得不承认,尽管过去了这么多年,裴定织仍然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。
是不管过去多少年,只要看上一眼,就会重新上瘾的程度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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