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罗婕面前演戏就算了,怎么还演到梁绮雯面前去了?
她合理怀疑明井然真正想说的是等一个合适的机会,在她面前搞事。
她根本就不相信明井然真心喜欢过她,分手后她想的也不是复合,而是报复。
梁绮雯先走了,迟衍又续了杯酒,一个人喝完了才离开。
她现在住的地方是明井然送给她的那套房子,面积比她之前住的别墅小多了,可她每次半夜回家,都觉得家里太过空旷。
比明井然的那个别墅都空旷许多。
迟衍一路没有开灯,黑暗中的所有家具都看起来像静默的鬼影——那是因为她给它们都罩上了一层防灰的白布,她在这个家里的活动范围只有一个卧室。
卧室的面积和她以前单身的时候住的出租屋一样大,她一个人,只有待在这样的小地方才更加习惯。
洗完澡,躺上床,迟衍仰面望着天花板,呼吸间仿佛还能感受到威士忌留在她喉咙里甘苦的后味。
就像明井然留给她的痛苦一样。
所有外人都看不出来,就连她自己照镜子的时候也看不出来。但只要她还在呼吸,她就能隐隐约约地感受得到。
迟衍翻了个身。她的床上并排摆着两只枕头,她通常只睡在床的一侧。
她盯了对面的枕头一会儿,然后伸手探入枕头底部,轻车熟路地捞出藏在下面的一条“小手帕”。
淡蓝色,真丝材质,不太规整的四方形,边部毛毛的,看起来像是从什么地方剪下来的。
这世上大概只有一个人认得出来,可惜那个人已经不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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