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子的副作用,胤禛则全然没有放在心上。
对于这些敢攻打庄子的山贼,胤禛心中没有半分怜悯。要不是怕引起皇阿玛的忌惮,他才不会管这些人的死活!
不过放心之后,胤禛又忍不住疑惑起来。
“不过话说回来,好端端的,怎么会有山贼来攻打庄子?”胤禛皱着眉,在心里默默分析整件事的来龙去脉。
虽然说昌平的庄子不是什么高宅大院,也没有多少家丁守护,但是既然能被划为皇庄,昌平那一带的山匪流寇早就被衙门清扫一空了,一向太平无事、安全地很。
就算漏掉一两个,也是些单打独斗的小偷小摸,像这种成群结队的山贼按理说是不可能存在的,难道是过路的流匪?可是为什么偏偏选了他的庄子?
耿梨正因为被胤禛忽视而生着闷气,听了这话越发没好气了。
“我怎么会知道?又不是我招来的?”
耿梨只是随口赌气这么一说,但听到胤禛耳中却如同振聋发聩一般,一个大胆的念头浮现在脑海,浑身一震。
胤禛愣愣地看着面前嘟着嘴、一脸不高兴的耿梨,感觉自己好像知道原因了。
耿梨正生着闷气 ,突然发现胤禛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、一言不发,不由得有些奇怪。
忍不住摸了摸脸:“四爷,我脸上有东西吗?”
难不成刚才和那群山贼动手的时候脸上沾东西了?可是她现在不是魂体吗?也能沾上去?
“……没什么了,就是觉得你跟我在一起,实在是委屈你了。”
胤禛勉强一笑,伸出手虚虚地摸了摸耿梨的脑袋,脸上浮现出一抹深深的愧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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