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下一刻,伴随着熟悉的心跳和呼吸而来的,是那阵无法忽视、难以承受的疼痛与眩晕感。
时离疼得哀嚎了几声,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门把手,她慢慢蹭着门板坐在地上,痛苦地喘着粗气。
她没有陈渡那么高的忍耐力。
上腹部的某个陌生角落仿佛正从内向外缓慢腐烂,又像是腹腔内生满倒刺,锋利的棘刺深深嵌入柔软脆弱的血肉之中,每一次呼吸都牵扯出难以忽视的锥心剧痛。
时离死死捂着腹部,呜咽着蜷缩在地上,泪流满面。
“好疼啊,陈渡,你怎么这么疼啊。”
短短几分钟,她几乎以为自己即将失去意识,可大脑依旧清醒,痛觉神经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折磨她的机会。
直到那疼痛如退潮般离去,时离虚脱地趴在地上,缓了好一阵子才勉强支撑着身子,踉踉跄跄地爬了起来。
她哆哆嗦嗦地拉开门,翻开那几个还没被处理掉的垃圾袋,翻了一层又一层,终于找到了那个白色的小药瓶。
时离呼出口气,拧开药瓶。
“陈渡,你得吃药,吃了药就没这么痛了。”
可她不知道这药该怎么吃,什么时候吃,吃多少剂量。
瓶身上的英文字母她一个都不认识,何况也没有用药说明。
时离不敢冒险,迷茫地捏着瓶子在门口站了会儿,忽然眼睛一亮:“对,我去找那个刘医生。他肯定知道这药该怎么吃,他肯定知道怎么救你。”
她拿上钥匙和陈渡的手机,关上门,照着之前的记忆,打车到了医院。
白天的医院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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