袍,止言又欲的青年。
于乾仍记得当初摘换门牌,被师兄师姐撕着喊“不敬先祖,大逆不道”的情景。
可那有什么办法?师父师叔都死了,论身份现在他最大。
“只是改个名字罢了,不论叫不叫‘璇玑门’,我们习的依旧是占天卜卦之技,又有何妨?”
师姐指着他鼻子喷:“你改啥我都不说什么了,你改个合欢宗算什么啊?!别人以为我们干什么的?一边双修一边给人看掌纹吗!?”
于乾:“师姐这个想法不错。”
师姐:“呸!”
回过神来,于乾感慨:“世事无常,‘璇玑门于乾’的确不在世上了,如今只有‘合欢宗于乾’……”
玄露感觉自己嘴角抽了抽,“为什么要改这个名字?”不至于吧?她当时暗示得很明显啊。
于乾一脸深沉:“我算过了,这名最能活。”
……
走走停停,他们又换了地方。
正缝春夏交接时节,气候温暖宜人,走在山水之间,无论哪里都觉得漂亮。
玄露趴在竹筏上,手指探入其中,碧波荡漾,映照着筏上两人的倒影。
一抹白光闪过,鹤唳划破天际,雪白的鹤单脚立于竹尖,而后一个猛子扎下去。
沈宴淮扶着竹篙,擦去脸侧被溅上的水珠,只是笑。
待白鹤上岸,又是水灵灵的姑娘,玄露坐在筏边,任凭白纱落在水中,随波飘动。身旁多了几条活蹦乱跳的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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