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的神情,沈宴淮声音也越来越小,最后变成蚊子哼哼,“不疼。”
怎么可能不疼呢。
玄露指尖按在伤口边缘,很快被渗出的血染红了指腹。能说出不疼,要么是真的连皮肉都未伤及分毫,要么……是早已习惯了疼痛。
联想到沈宴淮上一世毫不在意自身的行径,想也知道是哪个答案。
少女脸颊微鼓,而后轻飘飘地扫了旁边的人一眼,沈宴淮立刻了悟,作出认错姿态,顺便恬不知耻地凑近:
“小鹤,轻些。”
青年呼出的热气几乎洒至耳廓,玄露不自然地别了别脸庞,垂下视线。
“现在这么说,早干什么去了。”说归说,伤还是得给他治的,玄露放轻力气,细致柔和地将灵力贴覆上去,并不很快地催动。
沈宴淮看向她的眼神太过专注灼热,竟让她束手束脚起来。
可过了许久,那道视线都没有移开,玄露忍不住抬头,直直对上了那双眼睛。
像极了琉璃玉石的眼眸,在暗沉的光色下像是荡漾着美酒玉液,隐隐透着一点看不出所以的色彩。
被看得别扭,她不客气地按了按几欲复原的伤口,“看什么?”
谁料这一次,沈宴淮不仅没有装模作样的痛呼,反而靠得更近了一些,呼吸已然咫尺可闻。
他忽然笑了,笑得比以往都要好看,眼底像洒着碎玉星辰,露出内里无限柔和的光芒来。
“我只是觉得……死而无憾。”
吐出的话语低沉温柔,在玄露听来却像是心上高悬了利剑,她一把抓住沈宴淮,压着声音问:“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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