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所以不猜测容煦,是因为在容煦本领高超之际,早已在魔界掀起风浪来了。
可现在,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玄露径直走向下一棵作为阵法媒介的树,果然,这棵树上也有被改动的痕迹。
她伫立在树前,静默地注视上面的纹路。
算起来,容煦也已经离开很长一段时日了,如今应该已经找到了他的“正途”,这个高人……或许正是他的师父?
玄露也不知道容煦是从哪学的机关阵法的本事,但想来是有传承的,不然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长到如此厉害。
将这一圈的阵核全部检查完毕,玄露疲倦地倚在一棵最粗壮的参天古树上,抬头望向还是夜幕的天空。
点点繁星转圈似的让人眼花,一夜未眠的后遗症似乎在此刻显现,她的眼皮越来越沉,虽说撑着不想睡,但还是忍不住彻底闭上了眼睛。
只一会儿,冷风从身旁袭来。
玄露骤然睁开双眼,“谁!?”清冷的声音划破黎明。
天幕还是刚才的天幕,只不过比刚才更发蓝发紫了些,好像旭日初升时渲染的深色。
玄露屏息聆听风声,只听得一阵静谧与虫鸣,她又绕着树转了两圈,什么也没有发现。
可能是她想多了……玄露叹了口气,想着出来这么久沈宴淮也该发现了,于是转身朝魔殿的方向折去。
在玄露看不到的角度,一处袍角垂落,是她方才看见的天幕的颜色。
一双比夜空还要清明的眸子凝望着她,许久,这人摘下斗篷上的帽子,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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