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起,除却在清蕴宗待的时光,就只有他了。
乍一想想,除却沈宴淮身边,竟真的无处可去。
玄露默不作声,沈宴淮轻轻靠近,手掌紧紧攥住她的手腕。
少女皓腕纤细,如同白鹤脆弱修长的爪,倘若在上面套上一对锁链,t定也十分好看。
玄露没有挣扎,只是静静地伫立着,仿若毫无察觉。
玄露从来都是想做什么就坚定去做的性子,正因如此,已经定下的想法便不会轻易改变。
沈宴淮更是无比清楚这一点。
“瞒着这些是我不对,我从未想过欺瞒戏谑,只是……不想让小鹤烦忧。”他一时没了头绪,只顾求饶认错,盼着少女改变心意。
玄露头也不回,亦无人看到她眼中的挣扎,道:“这本就不是你的错,前世落得那般结局,能有幸重来一次,因果性命,谁又不想掌握在自己手中……”
“倘若我不愿让你走呢?”
沈宴淮的声音真的在发颤,玄露终究还是听出一丝痕迹,但她只以为是对方隐忍着怒火或是难以抑制的激动,顿了顿才说:“天下本无不散的宴席,你以后将身居魔尊之位,等将这次的事处理完毕,又会有许许多多的麻烦,又何必在我这里耽误时间?”
玄露的确是这么想的,她好像又一次没能帮上沈宴淮的忙,但只要他安然活下来,她这个本就不该出现的意外也该剔除才是。
“我实在想不到还能在你身边做什么,我有时候甚至觉得,哪怕在上一世,我也……咦?”
突然间,似乎有温热的水迹落到她的脸侧,玄露微微仰头,那滴水便顺着她的眼下滑落,像是她自己落的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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