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妇?」
「对噢!」苏夫人一愣「这么一搅,娘的思绪都乱了。生病的藉口可以留着,其他另行打算。」
「算了。这几日冷静想过之后,女儿不想再害人了。只怪咱们消息不灵通,净心寺大火那时也不在京里,以为一切尘埃落定。」
「娘是疏忽了。该让你爹花钱买眼线注意王爷府,不至于接旨那日太过错愕,什么也没说,错失了机会!」
「或许这就是命。若梅走前跟女儿说,苏家已经害死春蕊,别再~」
「娘就知道若梅偷听了咱们谈话!可她不知道咱们为淡菊改了计画~还是你怪娘弄巧成拙?」
「女儿不敢。」映溪立刻摇头「女儿本就福份不够,淡菊为了春蕊不顾自己往湖里跳,如今她有好归宿也是应当,娘也别怪若梅,她和淡菊情同姐妹~娘?」
苏夫人何尝不恼自己?处心积虑安排一切,最后竟是这般结果。
「娘心意已决。」苏夫人往回走「福份够不够不是由你来说。」
「娘!」
「娘有些话跟你爹和四叔说,去去就来。」
「四弟,事情如何?」苏富山仍喝着酒,神情不是很认真。
「三哥,你也清楚大家都不愿事情闹大,当初~」
「当初那些就不用再提了。」苏富山烦躁的挥挥手「你跟皇上说了啥?」
苏富荣据实以告,见三哥并无不悦,只是仍有点紧绷。
「三嫂那边还是~」
「棘手啊!那毒妇弄死了个奴婢,做这偷天换日的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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