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没过多久,京城就传出消息,说周御史收受张敬贿赂,还跟张敬的小妾有染。周御史气得在朝堂上赌咒发誓,说这是污蔑,但没人信他。紧接着,那个写檄文的编修,也被查出爹卖假药害死人,自己还欠了一屁股债。
这下,朝堂上安静了不少。那些原本跳得很欢的文官,突然都噤了声,生怕下一个被查出问题的是自己。东林党内部也起了内讧,有人说 “周御史败坏门风”,有人说 “是阉党余孽搞鬼”,吵来吵去,忘了还有个林缚要弹劾。
“大人,您这招太绝了!” 赵虎笑得合不拢嘴,“不费一兵一卒,就让他们自己吵起来了。”
“不是我绝,是他们自己经不起查,” 林缚说,“文官吵架,就像纸糊的老虎,看着吓人,其实一戳就破。他们以为靠嘴就能赢,却忘了,这世上的事,终究要靠事实说话。”
陈老兵在旁边叹了句:“还是咱们军屯好,谁种的地多,谁的粮食打得多,一眼就能看出来,不用吵。”
这话没错。军屯里,没人关心朝堂上的争吵,大家都忙着秋收。新式农具派上了大用场,收割机、脱粒机转得飞快,百姓们一边干活,一边哼着小调,日子过得踏实。
有个从京城逃难来的书生,见军屯这么热闹,忍不住问:“你们不怕朝堂上的官吵架,影响到军屯吗?”
正在打谷的老农直起腰,擦了擦汗:“他们吵他们的,咱们种咱们的地。只要地还在,只要咱们肯下力气,就饿不着。他们吵得再凶,还能把咱们的麦子吵没了?”
书生愣了愣,觉得这话糙理不糙。
京城那边,东林党和阉党余孽吵了一个多月,最后也没吵出个结果。崇祯皇帝被吵烦了,下了道圣旨,说 “林缚在军屯有功,着令其继续推行新政,朝堂官员不得无端弹劾”,算是给这事画了个句号。
消息传到军屯,赵虎高兴地说:“大人,您赢了!那些文官再也不敢骂您了!”
林缚正在查看新修的水渠,闻言笑了:“赢?我跟他们吵了吗?我只是种我的地,浇我的水。他们吵累了,自然就不吵了。”
他指着水渠里流淌的水:“你看这水,不管旁边怎么吵,它该往哪流还往哪流。最后能浇地的是水,不是吵架的唾沫。”
赵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。
秋收结束后,军屯给朝廷送了批新粮,颗粒饱满,比往年多了三成。崇祯皇帝看着新粮,又看了看堆在角落里的弹劾奏折,突然叹了口气,把奏折都扔进了垃圾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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