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你说哪种?”
答案不言而喻。
结果正逢房间里的布偶猫跳上她的腿,懒懒地趴下,她边抚摸着猫咪边偏转话锋:“猫猫狗狗啊,不然哪种?”
他轻笑,香烟着火,冷风狂燃。
她像是那款很少有人懂的小众烟草,包装克制简单,含在嘴里极度辣口。
每每吸入肺部,灵魂便有了毁灭似的交锋。
思绪被突然的刺痛拉回现实。
她的指甲抓花了他的背,渗出道道血痕。
冰尤在交缠中已经溃不成军,只剩仅存的意志咬住嘴唇的鲜红。
付竞泽手掌掐住她的腰肢侵袭得更深,抵着她的肩窝发出闷声。
两人都不可控地进入了急促而强烈的状态,呼吸不分你我。
直到她在他怀里,腰肢像一座拱起的弯桥。
她的喘息带动着下巴也向后仰,长发零散地垂落到沙发背后,脖颈处的筋线意乱情迷。
“冰,”他吻着她的脖子,“你是猫猫,还是狗狗啊?”
冰尤酥软的身体一点点化开,没有理会他,偏开头平复着呼吸。
半晌才回了句:“你很记仇。”
*
凌晨,一点半。
付竞泽把沾上污渍的毯子扔进洗衣机,隔着玻璃看它在里面转。
在这之前他已经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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