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尤一条胳膊扶在浴缸边缘:“付少这么忙,对我已经分身乏术了吧。”
她漫出的笑意是还在怪他,所以话里话外都是对他断联的埋怨,恨不得把这几天的所有苦水都往他身上倾倒。
“画的事,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付竞泽看着她水汽氤氲的眼神。
“重要吗?我的存在只是为了让你忏悔对夏亦可做的一切!你本身对我而言的分量,还比不过路边的一条狗!”
冰尤像一块碎掉的玻璃,说出口的话带着匕首,刺向他也刺向自己。
付竞泽一步步走到浴缸边,从暗处来到了明处,他眼框猩红,额头上暴起的青筋根根分明。
“是嘛,狗,狗他妈能心甘情愿被你耍这么久,能为了你的事费心劳力到这份儿上,还是狗能像我这么贱,明知道你玩手段还上赶着往上贴啊?”
冰尤听他说完,愤然从浴缸里站起身,身体上□□。
她一头长发携着水流落在背上,蝴蝶骨似要挣脱皮肉生长出来。起伏有致的躯体冰肌莹彻,和他的视线不再隔着任何遮挡。
她的这张脸,他看一百次也会原谅一百次。
他们共同呼吸在这几平的天地,像两个赌到最后失去全部筹码的人。
好落魄好潦倒,也好美。
他用一刻犹豫,用一秒抱住了她。
温暖的沼泽环绕了她挂满水珠的身体,也彻底把他身上的外套打的湿透。
冰尤在他臂弯里挣扎着想要离开,拳头胡乱砸在了他身上,每一下都用尽全力,每一下都是打算留下淤青。
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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