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到底是挨了揍,一宿没睡,到学校后就扎进了医务室。
跟校医卖了点可怜,对方看她不像装的,就腾出个床给她补觉用,自己则是跟医疗队去应付学校的外出比赛了。
因此冰尤睡的还算安稳,没人进来打扰过。
“干嘛一直盯着我,”她手指轻碰了下嘴角的伤,“很明显吗?”
她已经收拾完自己,慢慢走向他,那双眼睛太蛇蝎,平白添了危险的感觉。
可能是两人站的太近,呼吸若有似无地交织,付竞泽灭绝已久的心迎来了头一次暴雨。
“颜色挺深,疼吗?”他居高临下看着她。
冰尤从手里拎出一条细带,是西华制服配套的领结绳。
薄薄一层丝质,一样的深蓝色。
“帮我系上就不疼了。”
谁在引诱,谁在纵容,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