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。
周文镜。
闻鹤清迅速扫了对方一眼,和周寒朔几分相似的眉眼,差不离大他一轮的年龄,此人是周寒朔的父亲。
就在这一瞬后,周文镜避开了景渊沉的一击,霎那后翻身走着陡峭的山壁翻上了山峰,而他们身旁的山崖又塌,景渊沉快速抱起闻鹤清像一旁才堪堪避开。
天更阴,呼啸的狂风让人张嘴就会吃进满腹的风,而天边忽地层层叠叠传来弟子祷念的声音,细而密而急,在这开阔的山峰之上像是环绕着一层回音,像紧箍咒一般直直逼入了他们的耳朵里。
聂行渊的声音依旧傲然,不知使用了什么法子,让他的声音在山峰之上徘徊,显得:“束手就擒吧,单单一个气运,本就不属于你,对你造不成什么损失,但接下来可就不一定了。”
山雨欲倾。闻鹤清将他的话视作无物,掰开景渊沉的手同他十指相扣。
“闻鹤清。”聂行渊的声音再次传来,带着三两分警告,“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着天下么,你现在要为了一己私欲而独吞这些气运么?这气运明明就是你从宋枝身上抢来的!”
闻鹤清对着景渊沉结印,在对方的手掌里烧起了一张符纸,狂风之中符纸纷飞如蝶翼般燃尽,剩下的灰被景渊沉吞噬了下去。
——接下来,青岩门会针对景渊沉出手。
因为他是他们打了百年交道的“煞。”
“只要你现在上来,不过是一时的痛,之后青岩门的大门依旧为你敞开,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同我们提出来,而原本属于你的东西依旧是你的。”聂行渊还在说话,“闻鹤清,你不要太贪心。”
是你们不要太贪心。
闻鹤清将他与景渊沉相握的手抬了起来,吻了吻对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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