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景渊沉听过,他想了想:“听说需要灵感,很难学。”
“入门还好啦,算卦容易断卦难,有人说算不准,但我都还好。”闻鹤清还站在冰箱前,觉得自己站在花丛里。
“闻道长是天才。”景渊沉客观陈述。
闻鹤清又笑了,摘了一瓣花瓣下来,贴到景渊沉的额头上:“也许吧。你知道梅花易数的来头吗?”
“梅花卦?”景渊沉说。
闻鹤清点头:“就是邵康杰先生用梅花算了一卦。非常玄妙——我每次看到八卦,都会觉……有一种很神奇的感觉,会觉得很钦佩。”
“你的本事也很厉害。”景渊沉说。
闻鹤清摇了摇头:“不一样,我更多是得了天眷,我自己都无法解释我解卦的直觉来自哪里。甚至于我平时看到的‘气’、我的命眼,这都是我……我自己的特殊之处。”
他轻轻拈着手里的梅花:“我觉得以前的先辈们,可能有的也有同我一般的本事。但他们更为厉害,能够将原本是自己的特殊之处,转为能够被普通人所学习的知识,无极生太极,太极生两仪,两仪生四象,四象生八卦。而我只能依托自己的本事,只会用自己天生就掌握的东西。”
“这也很厉害。”景渊沉说,“闻道长从前不也广收门生么,将自己的所学都倾囊相授出去,让更多的人了解这些、更好的学习这些,也是善事一桩。”
闻鹤清低眉笑,轻轻说:“我很喜欢。”
春晚的背景音变成了歌手的歌唱,景渊沉还是打开那瓶水喝了一口,很凉,很冰,但屋子里是暖的。
“从前还没人送过我呢。”闻鹤清随便又抽了一支出来,自己以前和大师兄一起买过花送给师父,但长大了发现,好像只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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